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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教育训练必须走模拟化道路
2010-04-30 11:01:09 作者 : 花楹 来源 : CPS中安网模拟教学20世纪60年代产生于欧美，是根据教学需要，仿照真实情境，创设人为情境，让学习者扮演其中的某种角色，从事指定的活动，通过活动实现教学目标的一种现代教学形式。上世纪80年代以后较流行，在军事上，模拟训练是指运用计算机及仿真设备、器材模仿武器装备性能和战场景况、作战行动进行的训练。通常分为技术模拟训练和战术、战役模拟训练，具有直观逼真、经济实用等特点。[1]同时模拟训练也成为体育运动心理训练的重要方法之一，通常对比赛的环境、条件、对方实力进行了解和分析后，在运动员的训练中，安排尽可能与比赛临场发生的情况相似的训练内容，使之适应比赛的特殊条件。[1]现代模拟教学方法和技术是模拟基本原理、高新技术与学习革命相结合的产物，特别是在运用现代计算机仿真模拟技术方面，各行各业均结合各自的职业特点和需求加紧研究与应用，已经被充分认可并被证明是一种十分科学有效的教育训练和实验手段。警察诸学科课程大多数均带有很强的实践操作特性，为有效提高警察执法实践能力，特别是为了提高警察指挥员及其指挥机关的实战指挥素养和整体指挥水平，乃至于从提高公安机关整体战斗力和能力建设的高度出发，要充分认识模拟在警察教育训练中的巨大作用和意义，加紧加强这一领域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应结合公安机关职能特点和实践需求，从探讨警事活动训练模拟的层次、基本类型和基本方式等基础理论和方法入手，把握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的研究趋势和方向，在探索中努力建设集警察执法行动支持与训练两大主要功能的现代化警察模拟系统。所谓“模拟化之路”就是要最终实现警察模拟系统的自动化、标准化和网络化。
一、模拟概述
毛泽东指出：“不论做什么事，不懂得那种事情的情形，它的性质，它和它以外的事情的关联，就不知道那件事的规律，就不知道如何去做，就不能做好那件事。”探索警察教育训练模拟化道路，必须先弄清模拟的含义和基本原理，这既是研究训练模拟应当首先解决和把握的基本问题，也是揭示警事活动训练模拟体系模式构建所必备的条件和基础。
（一）“模拟”与“仿真”词义辨析
模拟，指按某种现成的样子做。[1]英文为simulation,又译“仿真”，通常学术界都直接采用“仿真”的叫法，由于“模拟”与“仿真”在汉语词义上仅有细小的差别，因此基本可以通用，进而“仿真模拟”合在一起表述。而在军警界虽然也接受“仿真”这个术语，但习惯上仍以“模拟”居多。如现场勘查模拟教学、警察战术综合模拟演练、军事作战模拟系统等。另外在英文中，对军事上的“作战模拟”也有两种译法：一种是Warfare simulation,直接采用了仿真的概念；另一种是War Gaming,用的却是军事运筹学的概念，意为“兵棋”，[2]是早期作战模拟的一种方式，加上许多用于军警训练的模拟器材仍是模拟器的方式，“模拟”一词的使用就更经常化了。因此，从军警应用的历史习惯出发，应以“模拟”一词为主，在讨论学术问题时，也可以出于对计算机技术飞速发展的乐观预见，使用“仿真”的说法也未尝不可。
（二）模拟的定义
所谓“模拟”，是指根据模型与原型之间相似关系的特点，设计与某自然现象或过程相似的模型。而通过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规律性的科学方法即“模拟方法”。[1]也就是运用模型对所选择的真实或假设条件下的事物特征及其动态过程进行描述，为实现一定的需求和目的而实施的操作运行或实验过程。“操作运行”重点是实现行动支持和训练两类主要功能，“实验”则是为了实现研究与发展、预测与评估分析两类功能。
由于现在采用计算机建立模型和进行模拟的技术已经广泛使用，计算机几乎可以对任何事物进行模拟仿真，即现代计算机模拟仿真技术。因此，美国科学家麦克纳夫.希尔（McGraw-Hill）将模拟定义为：“采用计算机模型对实际或想定的动态系统所进行的运行和使用”。[3]但是不管是借助最简单或是最复杂的技术、方法和设施，也不论是依据真实或假设条件下的事物及其发展过程，任何形式模拟的实现，往往都是根据需求分析，先通过“建模”产生“模型”，尔后才能够利用“模型”实施操作和实验。那么何谓“模型”？什么叫“建模”？“模拟器”和“模拟系统”又为何物呢？ 这就必须先要了解模拟的基本原理。
（三）模拟的基本原理
1、模型
麦克纳夫.希尔（McGraw-Hill）将模型定义为：“模型是一个受某些特定条件约束，在形态特征上与其所模拟的物理、生物或社会的系统相似，而被用于理解这些系统的数学或物理系统”[3]。简而言之，即是通过对某特定客观对象的部分或全部特征的描述而形成的一种系统形式。模型通常有三个基本类型，即数学（或数字）模型、物理模型和过程模型。
（1）数学（或数字）模型，即是由过程（或算法）和数学方程构成的一组描述。[4]而这种模型通常是由算法、可求解的一组方程式或关系式组成，如现场勘查绘图软件中利用计算机技术建立的各种数字模型。
（2）物理模型，即对客观对象原型的一种物理描述。[4]而此种描述则常以模拟器的形式象征性的表现出来，如汽车驾驶训练模拟器、警察射击训练模拟器。
（3）过程模型，即利用语言、图文、影像等多媒体形式，根据数学或一定的逻辑方式对一定动态现象或关系所进行的一种描述和表现。[4]如实施警察战术图上想定作业训练，为了表述犯罪现地动态情况，通过投影展示的现地警情态势图便是一种相对简单的过程模型；又如香港用来训练警察决定是否使用武力的模拟器，所制作的人机交互式多媒体系统则是一种相对复杂的过程模型。
[page] 上述三种模型在模拟时通常都会交叉综合使用，如果模型设计比较科学合理，那么利用该模型或系列模型进行模拟，其操作训练的效果或实验的结果就有较高的可信度。同时由于利用模型能够用较少的费用对相对复杂的系统进行建造和测试评估，因而所想实现的客观原型或系统越复杂，模型的利用价值就越大。在模型设计和研制阶段，最为关键的任务是既要精确、又要更多更好地“复制出”客观事物的各个特征。但需要注意的是，模型所要描述的事物属性越多，模型就会变得越复杂，技术要求就越高，人力资金需求就更大，因此就必须在完整性和复杂性之间进行权衡和选择。
2、建模
建模即对所要模拟的客观事物特征进行抽象提取和概括的过程。这里需要关注的问题是建模、模型和模拟三者之间，由于含义近似常常被误以为是同义词，尽管它们密切相关，但是从技术角度看，三者有较明显的区分。建模是抽象提取和概括的技术过程；模型是通过对所模拟对象主要特征的具体描述而生产出的“产品”；模拟则是运用模型或由各模型组成的模拟系统，根据需要所进行的操作运行或实验过程。
3、模拟器
模拟器特指能够产生近似真实实验或操作条件的模拟设备。它不是原型，有时只是某种装备的主要部件，但是它能够复现装备操作的许多功能特征，使用模拟器通常需要相关的硬件、软件以及配套的简单环境设施的支持。在训练领域中，模拟器常用来训练提高个人技能或小组协同技能。虽然一个模拟器常常就是一个普遍意义上的物理模型，但二者不能画等号，很多物理模型并不能称为模拟器，如警用沙盘中的警车模型是一种物理模型，但是不能称之为一种模拟器。
4、模拟系统
模拟系统即将多个模型或模拟器按照一定的技术和逻辑关系所组成的一个有机整体。为便于理解警察模拟系统构建思路，我们可以先从现代军事训练的角度来观测，军事上说到“模拟系统”往往就与“作战模拟系统”这个词语相联系。军事中作战模拟系统的定义是：“在实际的或假想的环境下，按照所设计的规则、数据和过程行动的两支或多支部队进行对抗的模拟系统”。[5]作战模拟系统可以在不造成破坏性后果的情况下，通过实施军事演习训练指挥员及其参谋机构，并对战争进行分析，然后用于指导战争。运用此种作战模拟系统训练，一般都在对抗的条件和环境下进行，可以容许参演者采用各种战术和军事行动去对抗敌军，在演习过程中，组织者通过调控和适时分配下达任务，迫使参演者对敌军的作战计划和作战行动做出反应，完成所扮演的角色应该承担的任务。当前军队作战模拟系统大都运用高技术和计算机技术建成，特别是同时又使用模拟器的作战模拟系统，可以提供一个更真实的环境去训练演习人员，以提高部队战斗力。
二、模拟训练及其系统建设对公安机关能力建设方面的重要意义
（一）加强警察训练模拟研究与实践是快速有效地提高民警执法素质和水平之必需
现代社会提倡终身学习，又要求每一个社会成员必须缩短每次的学习周期，同时还要保证学习效果和质量。警察面对的是形形色色的违法犯罪分子，很多执法活动都具有一定的“活力”对抗性甚至于战斗性，为了在这种对抗中能够占据主动和优势，能够取得较好的执法效果，就必须加强警察教育训练的实践性环节，提高民警的实践技能和水平。即使是非对抗性的一般警务活动，由于都具有执法性质，因此，也要求警察必须掌握较高的知识和技能，具备较高的执法素质。而模拟训练由于具有情形真实性、安全对抗性、教学交互性和训练周期短等优良特性，无疑是实现上述教育目标的最佳教学训练方法和途径。
（二）加强警察实战指挥模拟系统的研究开发是建设一支强大的、高效能的现代化公安队伍之必需
模拟系统建设是当今先进的理念、技术和方法最为综合、最为集中的研究发展领域，各行各业均在运用模拟的基本原理和最新技术方法，并结合各自的行业特点和需求加以研究和应用，已经取得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如在军事界，美军开发了上至国防部和参谋长联席会议的战略指挥、下至班排战术指挥的系列模拟系统，对提高美军的指挥效能和整体作战能力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我军紧跟现代模拟技术应用开发的新军事浪潮，近年来也相继开发了红星1号和红星2号作战指挥模拟系统，效果也十分显著。军队模拟系统建设水平和成熟度已经成为衡量一个国家驾驭战争能力的重要指标之一。新时期公安机关肩负着三大任务和加强四种能力建设的历史使命，就提高公安机关核心能力而言，最为关键的是要加强社会治安防控、 “严打”整治、处置突发性事件和反恐等指挥体系建设，急需解决的问题是切实提高公安机关指挥员及指挥机构的指挥素养和效能。如果我们将警察指挥能力及其指挥体系建设的需求加以综合系统研究和分析，研制出警察执法行动支持和评价分析等系列模拟系统，并逐步使之形成集研究、发展规划、预测评估、行动支持与训练一体化，并在此基础上建成我国警察指挥自动化系统，对于顺利发挥新时期公安机关的职能，对于探索一条我国公安机关的自强之路必将具有重大的意义。
三、警察教育训练模拟体系的模式构建
从公安机关实践需求来看，一般可以将警察模拟系统分为两大类型：一是警事活动支持与评估分析模拟系统；二是相应的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系统。
警事活动支持与评估分析模拟系统，是指运用警事运筹理论和方法，将各种警事活动模型、警用武器器材装备平台模型、地形环境社情模型和政策法律条件模型等通过软件技术加以合成，可以对各种规模、层次、类型的警事活动或行动进行分析研究、方案评估和制定对策的计算机模拟仿真系统。为了保证该模拟系统运行结果可靠、接近实际，重点是要力求模型的客观和准确，并且需要围绕着所要实施的警事活动或行动进行反复的模拟推演和论证。
[page] 相应的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系统则主要用于教室授课、研讨会和训练演习，在系统构建上与警事活动支持与评估分析模拟系统有很多相似之处，也是通过建立各类模型来模拟各种警事活动及其效果，但它的重点不在对行动方案进行评估上，而是对警察指挥员和民警实施训练，旨在提高警察实践操作能力。因此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系统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要创造一个贴近实战的训练环境和条件，使得各种不同类型、层次的受训人员在此环境条件中得到恰如其分的训练。
对上述两类警察模拟系统的研制和装备，应按照先院校后实战部门的次序加以建设，即先在有条件的公安院校投入建设，边研制，边教学实践，在检验和验证教育训练成效的同时，不断提高模拟技术的成熟度，然后再向实战单位进行推广。因此，建设公安机关整体的模拟体系有必要先从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系统的基本问题进行考察，必须先弄清楚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的层次和内容、模拟环境与方式，才会对该体系建设的基本框架有一个较为清晰的思路和认识。
（一）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的层次和内容
警察教育训练模拟一般可分为五个层次：一是警察战略性活动训练模拟；二是警察战役性活动训练模拟；三是跨部门、跨区域联合行动和警种合同行动等联动指挥或合同指挥层次的训练模拟；四是警队组协同行动层次的训练模拟；五是基于警用武器、警械、器材等装备平台层次的单警或警组技能训练模拟。
1、警察战略训练模拟
所谓警察战略训练模拟就是指利用现代计算机模拟技术，对属于警察战略层次的问题和活动进行的仿真模拟训练。警察战略是研究带有全局性、长久性的警察活动指导规律和方针政策。通过该模拟系统可以对包括治安基本形势评估与预测，社会危机预测管理与反应，当前及未来与犯罪现象作斗争的条件、性质、特点、规律和方法，警察力量构成、编制结构、任务和建设的战略决策，警察勤务制度、训练与队伍建设的战略规划，执法行动指挥、行政管理制度及警察体制改革，对付犯罪问题的战略方针、战略指导思想等长远战略问题的仿真模拟训练。能够对公安机关厅局级以上警察高级指挥员及其指挥机关人员进行战略决策和思维的训练，并能够对战略活动进行评估与分析。与其它层次的模拟相比，公安战略层次的模拟具有以下特点：一是模拟的领域广，不仅仅限于公安机关内部职能，还要涉及政治、经济、社会心理、舆论等多个方面和部门领域；二是重点在决策过程，强调公安战略决策的制定、评估预测和决策后的模拟推演论证；三是模拟的综合性强，建模复杂且推演难度大，有的根本无法建模，因而更注重专家或智囊团的思维介入。
2、警察战役性活动训练模拟
所谓警察战略训练模拟就是指利用现代计算机模拟技术，对属于警察战役层次的问题和活动进行的仿真模拟训练。警察战役是研究在一定时限、一定区域内局部性的警察活动指导规律和策略，主要是指各类严打整治、专项斗争等中长期较大规模行动。模拟训练的内容包括探讨区域或局部在一定时限和统一的目的要求下发起战役的条件、性质、特点和方法，指导警察战役的基本原则和战役的组织、指挥与实施问题，警察战役的特点和协同行动的方式方法，警察战役的警力调集、编制构成、任务、实施的起止时间，战役保障，战役效能评估等警察战役性指挥活动。能够对公安机关地市级局长以上的警察中高级指挥员及其指挥机关人员进行战役组织和策划的训练，并能进行相应的评估与分析。
3、跨部门、跨区域联合行动和警种合同行动等联动或合同指挥的训练模拟
跨部门、跨区域联动指挥活动是指在一级地方党委政府的领导和协调下，根据对较大规模影响的案件、事件或事故处置的需要，按照联动机制的有关规定，对包括公安机关等政府各部门共同的联合行动实施的指挥。属于一种常设型指挥机制。主要包括群体性事件处置和防控指挥活动、紧急重特大灾难事件或事故的处置指挥活动、大型文体活动保卫指挥活动、反恐行动等。训练对象为公安机关地市级局长（或总队）以上的警察中高级指挥员及其指挥机关人员。
警种合同指挥行动通常是指公安机关对内部不同建制单位、不同警种的联合行动实施的指挥。属于临时性指挥方式。主要是指针对重特大现行暴力犯罪嫌疑入或团伙实施的围追堵截执法战斗、专案侦查、治安统一行动、大型警卫活动等各种类型样式的较大规模行动。训练对象为公安机关区县级局长（或支队）以上的警察中级指挥员及其指挥机关人员。
警察执法行动的实践性特点要求公安机关指挥员能够有驾驭警察实战的工具和手段，特别是上述较大规模的警察行动往往涉及到政治、经济、民族、宗教等许多方面，传统的理论讲授和思辨式研讨法均很难实现其实践需求。警察实警演习虽然是一种有效的训练方法，如对大规模群体性事件现场指挥与处置的实警演习，但是其高昂的经费需求，规模的限制，使得一些训练任务难以实现，制约了警察指挥训练质量的有效提高。而计算机指挥训练模拟系统则能使这些难题迎刃而解。指挥训练模拟一般要通过综合演习模拟系统来实现，即对不同指挥层次级别的警察指挥活动进行模拟，主要用于训练从分县局（或支队）到厅局级以上中高级警察指挥员及其指挥机关人员，它不仅能够辅助受训者理解指挥的基本知识和概念，并且还可以协助受训者加深对指挥理论的理解并可以取得自己的见解。另外，它不仅仅能支持单方作业式反复演练，更重要的是能够实现在对抗性警情条件下进行对抗演习训练。
4、警队协同行动的训练模拟
这种训练层次的对象通常是科所队以下的警察基层指挥员，训练可以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在上级警察指挥机关警力编成内的执法行动训练模拟。我们可以利用上面介绍的指挥训练模拟系统实施综合训练；另一种是独立遂行本级的执法活动。显然此种具体的行动协同训练模拟主要应以现地模拟训练和模拟器训练为主，而这就需要分警种、分科目、分技能等级等加以系统建设，并且逐渐实现兼容和交叉综合。主要是用于训练科所队长至警探组长级警察基层指挥员的指挥能力，以及提高警队组内民警之间协同行动能力。包括模拟调查访问、模拟现场勘查、模拟跟踪、模拟审讯、模拟盘查等等。具体模拟方式方法我们以警队组战术行动训练模拟来进行解析，其训练模拟方式是以警察执法行动法律法规、战术原则、警力编成、武器装备保障效能等为基础，利用模拟器或在现地模拟逼真的现场环境，以对抗训练方式和近似实战的训练手段，来提高警队组的执法战斗能力。
5、基于武器、警械、器材等装备平台层次的单警或警组技能训练模拟
[page] 技能训练模拟系统主要是通过创造某种训练环境和条件，用于对单警或警组进行技能训练，使之掌握在特定的警情条件和环境下，如何合法有效地使用各种警用武器、警械、器材和装备的技巧。包括各种现场勘验技术、警戒具使用、武器使用、公安应用文写作等待。技能训练模拟系统通常与单警操作的武器、警械、器械、车辆、警务软件等警用装备相联系，可以使警察更为熟练地掌握警用装备，提高警察技能。
上述不同模拟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其建模与模型的运行方式上的差异，越往下靠近警用装备平台层，所需的技术成分越重，艺术成分越轻，定量化越多，定性化越少；反之，越向上靠近战略层次，所需的艺术成分越重，技术成分越轻，定性化越多，定量化越少，更注重指挥员及指挥机关人员的智慧与经验。
（二）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的环境和方式
模拟训练环境和方式基本可以分为三种，即现场训练模拟、虚拟训练模拟和推演训练模拟。使用前必须清楚地了解三个基本问题：即什么警队、警组或单警（指挥员或民警）需要训练？什么任务需要训练？什么模拟训练环境和方式最合乎要求？解决这三个问题就能清楚地了解训练对象和任务，然后再根据训练目标需求在现场模拟、虚拟模拟和推演模拟三种中正确选择和组合。教官的这种选择对训练工作至关重要，必须清楚地了解模拟训练方式与训练需要之间的关系，避免使用不当而陷入窘境。
1、现场模拟
即通过实警、实装、实地具体的演练或演习训练活动所体现出来的模拟训练方式。在警察战术训练中应当尽量使用真实的警用武器（当然应使用彩弹或模拟训练弹替代）和其它警用器材装备，并在实地或模拟实地地形环境中进行布置，单方作业，或与同样使用一定武器、器具的对象进行对抗。训练目标通常旨在提高单警、警队组和指挥员处置各种特定警务的实践能力。
2、虚拟模拟
虚拟模拟是指利用计算机生成一种高度逼真的、模拟人在现实环境中进行视、听、动等行为的虚拟环境，并实现人与该环境的自然交互所进行的模拟训练方式。警察虚拟模拟系统的研制目的主要是针对各种特定的现地处置行动，对单警或警队组实施的训练。虚拟模拟训练通常要求受训人员将自己完全融入或视野置于仿真环境中，训练时受训人员在模拟器的控制终端上输入适当信息，系统则提高场景、声音和动作的回放以及相应输入的信息，使受训人员在规定的时间等任务条件下不断地与模拟器进行交互操作。虚拟模拟系统常常被称之为“模拟器”（simulators）,因为对于警察实战训练而言，它们通常是单警或警组多人操作的武器警械系统的一部分或其整体的复制品。
3、推演模拟
推演模拟是指利用计算机建立各警种、类型和数量的警队组模型，以及相应的虚拟现场环境，按照事件或案件发生发展的经常性过程，警方依据行动步骤与对方进行对抗的一种模拟训练方式。推演模拟系统通常被视为大型的、基于计算机的一系列复杂的模型。通常可以适应警队以上的指挥处置活动或战术行动的模拟对抗演练，主要训练对象是各级指挥员及其指挥机关人员，旨在提高其指挥能力。这种训练方法，具有仿真度高、自动导调、裁决公正、组织简便以及能模拟某些实警演练不能模拟的现场条件等优点，不仅可以大大地减少实警演习的耗费，改善训练的逼真条件，还能取得宝贵的“作战”经验，提高训练效果。可以预见，计算机推演模拟系统将会在公安机关各种警务指挥训练中得到更为广泛的应用。
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系统的建设目标应该是能够将虚拟模拟、推演模拟与现场模拟以及训练设施等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当上述三种模拟训练手段在同一个演练或演习中被结合使用，即将指挥员的推演训练，单警及警队组的虚拟操作训练，以及对抗双方在相匹配的地形环境中进行的现地对抗行动同时体现出来，这样的综合使用优点很明显，因为这三者结合所营造出来的执法行动环境，虽说不是实战，但往往却胜似实战。
四、前瞻和结论
探讨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的构建模式和发展趋势，必然要从公安实践的需求出发，只有正确认识公安实践目前的急需、科学预测即将到来的应需和未来的必需，始终坚持一切为了实战、一切服务于公安实战的态度，并且站得高，识得远，才能够把握住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研究的正确方向和目标，推动警察教育训练模拟系统及学科建设的健康发展。
因此，笔者窃以为：
（一）未来警察教育训练均须使用模拟理论、技术和方法。
（二）作为现代型警察教官，为培养高素质的现代警察，就必须要研究本学科课程的教学训练模拟理论，掌握现代化的模拟技术，学会使用教学训练模拟方法，以便更有效地提高受训者的素质和实践能力，更好的实现理论与实践的结合。
（三）凡警察教育训练模拟必须走“战学研”相结合的路子。
（四）凡使用训练模拟，为提高模拟训练效果，就必然要创造更好的模拟技术条件和模拟环境。因此，上级公安机关必须高瞻远瞩，不断地加强研究和发展模拟技术，给予重点立项，加大资金投入力度，同时在研究与实践中还要注意相关的人才队伍建设。
[page] （五）凡属于警察对抗性执法活动的必须实施“法律、方法、技能、心理”四位一体的对抗训练模拟；凡属于警察非对抗性执法活动的教学训练模拟应当在高标准的勤务要求和法律条件下实施。
（六）警察训练模拟必然由简单的分项分段人工模拟过渡到计算机辅助半自动化模拟，最终向高技术化全自动化综合模拟方向发展。
（七）“需求牵引，技术推动”是训练模拟发展的基本规律。[6]各种模型、模拟软件、模拟器和模拟系统必然会应公安机关实战的需求相继研制出来，但是要建成综合配套的警察模拟系统，必然要对未来警察模拟系统的概念、设计、开发、推广、维护和发展等方面进行科学有序的研究规划，因此必然催生出中国警察国家模拟中心这种专业机构，并将在其专业指导和统筹下实现我国警察模拟系统的自动化、标准化和网络化。
综上所述，以信息革命为核心的新技术浪潮，使得计算机为基础的现代化训练模拟应运而生，警察教育训练模拟必将得到普遍应用，特别是计算机模拟以其在警察指挥决策、训练演习和理论研究上所特有的科学性和有效性，必然成为信息时代提高警察执法效能和加强公安机关指挥能力建设的重要工具之一，也必将催生一场网络信息化时代的警察训练革命。因此，警察教育训练模拟化之路正是一条科教强警之路，也是建设一支强大的公安队伍的必由之路。 （文/福建公安高等专科学校 倪 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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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王光宙主编，作战指挥学[M] .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0.313～314 .
[6]杨利民著，指挥自动化系统作战需求分析研究[M] .北京：国防大学出版社，2003.27 .
【作者简介】 倪强（1968～），男，福建公安高等专科学校警察指挥与战术专业中青年学科带头人、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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